叶方翳蝉

【文野乙女‖太宰治】徒桜(1)-所谓初见

×短小 慢热 太宰中心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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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这是一个发生在春天里的故事。

 

 

又逢一月夜。

"我も人も憂き世にながらえて、かかる物憂き目にも、また直実やあはずらめ。"
…………
"思えば此の世は常の住みかにあらず。"

(细细思量,此世非常栖之所,浮生之迅疾微细。)

不远处那方海老钟楼的报时钟声附和着回荡在街道上的三味线曲调。
那正是桜子所弹奏的。

"草葉に置く白露、水に宿る月ょりなほはやし。"

(尤胜草间白露、水中孤月。)

"金谷に花を詠し、栄花は先立って無常の風に誘わるる。"

(金谷园咏花之人,为无常之风所诱,荣华之梦早休 。)

茶楼庭院中,繁客过道处。
一对鞍马岩制石灯笼相顾寂寥无言,唯有静聆以度几多时光。

丛竹疏影参差摇曳倒映一方清浅其中,丸月之光将影衔长溢于石板小径之上,也不小心溅到了房檐下低垂的雅致细工竹帘间。

其后也正是桜子所在的那间和室。
这幽玄的八畳和室,就是被障子窗与隔扇在天地间所围成的一方秘境。

外边走廊横骨灯笼高高挂起照明几许。
檐下风铎传来春风戏弄来的零星几声。

透过拉窗薄层和纸所投射得来的光和影,浓淡适宜恰到好处。
也许是走廊踩小碎步匆匆路过的舞妓之背影,
也许正是桜子手中那把三味弦在窗纸上之投影,
也许是在室内烛光下柔和了她面部线条之片影
——酝酿出了一室朦胧与暧昧。

"南楼の月をもてあそぶ輩も、月に先立つて有為の雲に隠れり。"

(南楼弄明月之辈,为有为之云所蔽,先于明月而逝。)

那就是正在演奏中的桜子。

一把竹骨折扇横放在自己身前。
紫檀琴身靠在右大腿上,左手按弦,右手用拨子拨弦,腰身挺直,臀部坐在后脚跟上,跪坐于铺着苏芳色地白折鹤文座敷团的榻榻米上。
——此刻的桜子看上去是专注于三味线演奏的模样。

发际下如初雪白皙的脖颈顺从地展露于世人面前,没有一丝赘肉,光洁如新。
其振袖极度后拉的衣纹,足以让太宰治从小巧的二足留白一直看到后背脊椎。

她深绛色的眉如远山折柳低垂,眼神于三味线宛如新嫁妇于良人。
三味音色清幽纯净,歌喉亦是婉转动听。

然而桜子心中远无外表所呈现如此平静,
——因为今天是她首日出道。

曲子过半了,
可她右手拨弄琴弦的象牙拨却隐隐开始有些颤抖,连带着曲调和唱词也有些走样。

桜子娇美的面侧不经意间划落微些汗滴,残留下晶莹与剔透之美感。
她在心里极力告诫自己一定要像姐姐们所说,不能让客人看出脸上任何的喜怒哀乐而是永远委婉与含蓄,矜持和优雅。

……

最终,桜子还是忍不住朝那位唤为太宰先生的客人处,用余光自以为隐蔽地瞄了一眼。

她还是太年轻了。

她的眼瞳璀璨着一片好奇之意,像漫天星子任由怎样也遮掩不住,又像正打量眼前崭新世界的幼鹿充满了试探,小心翼翼。
很快她发现太宰先生好像在观察着和室内高处神龛那的挂轴,并无在意她的小小失误。

「这一定是神明的保佑!」

桜子暗松了口气,心下窃喜,过度紧绷的身子略缓下来。

「没有遭到客人的批评,也没有辜负妈妈和姐姐们的期盼……哎,真是…太好了。」

所以,在她暗自兴奋专注低首弹唱之时,
错过了太宰治随即反复回至她身上的目光,也错过了那双浅棕眸里满盛之笑意。

「真是有趣的…小姑娘,呵。」


作者有话说:

新坑,日式风味嘎嘣脆!

默认太宰先生发型为原著向,毕竟古代日式男发让人有点难以接受。

看了op开头太宰先生跳楼才果断进坑的只有我一个吗?(笑)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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